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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讲故事:面酱奇缘

admin 2024-12-13 27 12/13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今向大家讲述一个真实的案例,供饭后一乐。因是真人真事,所以将时间、地点、人名都做了改动,以免是非。
  话说1970年郑州西郊重型机械厂的家属院三号楼中门洞二楼,住着张、李两家人。因些生活琐事,关系相处的不是很好。可两家需共用一个厨房一个厕所,少不得碰头碰面,为维系面子,只得面和心不和的碰面笑笑,勉强维持。
  先说张家,两口子结婚才一年多,媳妇秀云就妊娠十月,昨日临盆住院。丈夫张伟天天白班,没有时间伺候,俩人为此发愁。商议之下,决定让秀云的叔伯妹妹秀珍前来。张伟就到邮局,加急电报一封,发至乡下。
  十月天气夜长天短,六点时分天已黑黑,张伟已做好饭菜,心中着急,就扒出一些自己先吃,又装好带给媳妇的晚饭,耐心等候。再说秀珍一路颠簸,下了火车换乘汽车,到了家属院时已是傍晚。见秀珍进门,张伟寒暄了几句,说:“你姐住在咱厂医院,今晚我把饭菜送去伺候,后半夜还能到单身宿舍睡一会儿,你就在家睡,明早我回来领你去医院。”又告诉了厨房厕所位置,说罢拿起饭盒,掂上被褥出门而去。
  路过单身宿舍,张伟进了同车间几个单身哥们的房间,把被褥往个空床上一扔,就要出门,几个哥们说:“你咋回事儿?咋来这儿睡觉?”张伟就把家里情况简单讲了一下,说:“小姨子刚来,住在家里,我再住家里不方便,现在把饭菜送到医院,一会儿就过来给你们作伴儿。”
  俗话说:说话人无心,听话人有意。这几个哥们中,有个叫马三的家伙,不是只好鸟。听罢张伟诉说,他动了孬心,悄悄地下楼,径直到了张伟家敲门。那秀珍刚吃过饭刷洗完毕,因一路的劳乏,拉灭灯脱下外衣躺下,忽听有人敲门,就起身问:“谁呀?”那马三儿捏着嗓门答:“我是你哥”,秀珍下床拉灯,因环境生疏,一时竟摸不着灯绳,心想既是姐夫回来了,先开门无妨,就摸索着开了房门。谁料那马三闪身进去随手关门,黑暗中一把抱住就要求欢,秀珍大惊,心想:这哥可是个孬家伙,又不便喊叫,就说:“哥别着急,让我去解个手,回来咱们再干行吧?”马三想:她还真把我当成她哥了,就松了手,哼!乡下妮子,跑不了你!
  这秀珍哪还敢解手?装模作样的晃了一下厕所门,悄悄溜下楼梯,打听着直奔医院而去。那马三歪在床上,全身绷得邦邦硬,只等女孩儿回来,成其好事。
  再说对门李家,两口子结婚已过三载,媳妇舒敏只是不孕,吃了无数的药丸,肚子只是不见动静。见张家结婚一年多就怀孕生子,心中嫉恨,只是无奈。这天舒敏晚饭后无聊,正要出门小解,忽听得厕所门响,却没听到冲水声,觉得奇怪,从小窗看到一个人影急匆匆下楼而去,就开门走出。走了几步,却看到张家房门开着窄窄一条缝,屋里却黑糊糊的,联想到张家来了个乡下亲戚,一定是这乡巴佬出门忘了关门,好机会!他全家都在医院忙活,家里肯定无人。白天从张家小窗曾看到秀云从柜子上的瓦罐里拿鸭蛋,此时何不趁机拿它几个?
  这舒敏轻轻推开张家房门,蹑手蹑脚摸进屋内,悄悄摸到柜子,顺手摸到瓦罐,伸手下去,呀!哪是鸭蛋?半稀不稠粘糊糊的的啥东西?她抽出摸了满手的东西凑近一嗅,啊?甜面酱!不由得啧了一声。说时迟,那时快,黑暗中忽有一人拦腰将她抱住,吓得她大惊失色,可又不敢声张,只能用力挣扎。一个要跑,一个紧抱不放,两人都不吭声,黑暗中扭作一团,任凭她乱抓乱挠,那人狠命抱紧不松,只是难以脱身。女人哪里抗得男人?还是个荷尔蒙急剧升高的年轻人!舒敏力怯稍懈,这男人顺势把她摁在了床上,伸手就插进了她的裤裆,舒敏这才明白:唉!不是捉我,是要干那事,早说呀!松了口气,立即就停止了挣扎。
  这男人真是好样的,尽管已斗的气喘嘘嘘,仍不失男子汉威风,好似猛将张飞,挺起丈八长矛,直把那气喘嘘嘘的舒敏弄了个落花流水!这身下的舒敏瘫软舒服,可也吃惊不小:平时看张伟并无什么出色之处,却不料床上如此勇猛,功夫了得!可比俺那老李强多了,怪不得俺三年未孕,唉!此生亏哉!
  云散雨停,那男子满身大汗,翻身下马,舒敏趁机提上裤子,溜之大吉。马三暗自得意:感觉不错!是个雏儿,乡下小妮儿,早点儿顺从多好,也省却我好多力气!
  再说那秀珍溜下楼梯,心还在咚咚乱跳。一路打听着找到了医院,进得病房看到姐姐,满脸的泪珠让秀云吃惊不小,细问之下,秀珍满面泪水的将原委一一道出,只气的秀云两手战战,大骂张伟无耻!联想到张伟今晚来去匆忙,原来是急着回家干这事!畜生!
  第二天一早,张伟高高兴兴来到病房,见秀珍也在,正想发问,秀云示意叫他凑近,像要告诉他什么,就俯身伸头过去,不料挨了大大的一记耳光。打得他晕头转向,不知所以。
  “怎么打人?”
  “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打你是轻的!”
  “我怎么了?”
  “昨晚你干的好事!孬孙!”
  看着躲了出去的秀珍,张伟更糊涂了,到底是怎么了?
  听着妻子一阵阵的数落臭骂,张伟渐渐的清楚了。他极力的辩白,并发誓赌咒的说要找证人证明自己。反倒弄得秀云糊涂了,她了解自己的丈夫,开始动摇:此事若不是丈夫,那会是谁呢?她开始清醒,催张伟赶紧回家看看。
  张伟立马快步出了医院,到家开门一看,那情景让他迷糊了,只见柜子上、墙壁上、床上、枕上……或多或少、星星点点,到处布满了褐色瘢痕,凑近一看,像是粘物,鼻子一嗅,竟是面酱!再看床上,被褥、衣物杂乱……。啊?这是怎么了?
  张伟立即带上门返回医院,向妻子作了汇报。两人面面相觑,疑惑不解,决定立即报案。
  再说厂公安处刑侦人员来到现场,左看右看,也迷糊了:现场像是有两人搏斗过,但却不见血迹和凶器,只见甜面酱抹得到处都是,稀奇!
  忽然一人发现床上有痕迹,几人观察后确定是男子精斑。大家又迷糊了:莫非是强奸?可也不用甜面酱呀!那她(他)们用面酱做啥用?更稀奇!
  又有一人在床上发现了女人长头发,上面居然也有面酱!公安人员更迷糊了:这面酱还真是用途广泛,难道房事……?荒唐!自古未闻!
  这真叫公安同志犯了难,公安处只有手电筒、放大镜,照相机。破案全凭眼观、鼻嗅、耳闻。除此之外,别无高招,咋办?
  话说公安处刑侦人员在现场认真勘察,发现现场混乱,面酱处处,床有精斑,女人长发数根,迷惑不解,看看时间已是上午十点多钟,工作一时陷入停顿。却有一年轻探员,因无聊在走廊上闲转,无意中发现邻居李家房门把手上也有些许面酱痕迹,引起注意,呼唤放大镜观察,确定无疑。敲门,家中无人,两口都在上班,随即派人进厂传唤。
  约有半个小时,李家男子回来。刑侦人员见其面容安详,态度镇静,回答问题从容不迫,处处找不出破绽,颇有失望之感。这时,只见舒敏轻轻的走上楼来,此女年约二十四五岁,身高一米六五左右,皮肤白皙,面容姣好,一身工作服得体,显现出女性美妙的身材。刑侦人员一看到她那稍稍发灰的剪发,心中不由的一阵暗喜。
  进屋坐下,刑侦人员拿出几根头发,笑着说:“这头发是你的吧?”
  “有点像”,她安静的答道。
  “那你能把昨晚的故事讲给我听一下吗?”
  她的脸腾的红了起来,低下头,不说一句话。
  “看看!你头发丝里的面酱还没弄干净!”刑侦人员指着她的头笑着说,“这样吧!带你跟我们走,对你影响不好,就在你家里,把昨晚的事情给我们讲清楚,你看好吗?”随之请她的丈夫回避,先出去一会儿。
  舒敏哭了,就把昨晚的事情讲了一遍,她怀疑那是张伟设的圈套,也怪自己贪图小便宜,为几个鸭蛋,轻易地就钻了进去。
  女方找到了,那男方是谁呢?
  刑侦人员又把张伟和秀珍叫到公安处,详细的询问了昨晚的情况。商议后决定突击搜查男单身宿舍。
  没费多大功夫,就从单身汉马三的床下翻出一卷衣服,抖开一看,只见面酱斑斑,可真不少,当即派人进厂捉拿马三。
  那马三昨晚得手,心里别提多美了:虽是乡下小妮儿,可也正值青春,黄花闺女,啧啧!事情又做的天衣无缝,不留后患。想那小妮儿,以为是姐夫弄了自己,只有自认的份,敢对谁说?只是疑惑那小妮前拒后承,心中不解,随后竟躺着不动,任凭自己骤施缓为,不知为何。
  换下衣服,上的班来,心中犹自得意,回味无穷,心猿意马,浮想联翩。突然看见公安人员向自己走来,方觉大事不妙,想拔腿为时已晚,只得束手就擒,老实戴上镯子,随公安乘车而去。
  那马三倒也识相,用不着刑讯逼供,就如实的供认了一切。直到关进号子,他还认为那晚的女主角是那乡下小妮儿呢!
  事情本该就此结束,可我们中国的国情却让事情更加热闹起来。
  这事情若发生在美国,纯属一场嘻剧,最多是一场闹剧。误会解除,甲方乙方对面坐下,误会解除,彼此一笑,谅解、拥抱,咖啡一端,万事大吉。过后想想那有趣的情节,不是上帝的安排,安得如此巧合?既是上帝撮合,定是缘分不浅,拿起话筒,哈喽……ok之后,说不定还会成为知己朋友,友爱终生呢!
  可在我们中国,事情就复杂了。
  在我们的人群中,若谁谁的老婆和别人怎么怎么了,或被谁谁怎么怎么了,那可是奇耻大辱!若不认真处理,男人怎么抬得起头来?女人若和男人怎么怎么了,那就是道德败坏,是破鞋!要被千夫所指的,那日子可是难过。俗话说:千夫所指,无疾而终。前景该是多么可怕!
  在这个‘面酱事件’中,张伟只需擦擦桌椅,洗净床单就行了,最多花钱买包洗衣粉。至于让小姨子给平反昭雪,也是可以提及的,甚至可以正色告诫她:“事情已经过去,今后你我都不能动这个心思,就是我动,你也不能动”。也可以给作妻子的提个醒:不要偏听偏信,更不能动手伤人,男人是好色,可有时男人也是冤枉的!
  至于李家,可就真的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了。那老李身在家中,祸从天降,老婆舒敏白白的送进门去让人干了一炮,找谁说理去?自认倒霉也就罢了,可那舆论,不!简直就是笑料已广为传播,厂区生活区的人们无不在肆意谈笑,还怎么出的门去?那舒敏更是可怜,白白的挨了一炮,有口难言,社会形势如此严峻,精神的压力是可想而知的,好在身体情况良好,没有出现问题。两口子闭门家中,天不黑不敢出门,这日子可怎么过得!
  那马三已是成人,本该找个对象,或恋爱,或结婚,精力就有了发泄的地方。万不该投机取巧,奸人妻女自投罗网,遂一时之欢,却身陷囹圄,悔之晚矣!
  公安处经内查外调,总结材料,发现马三虽然犯罪,平时表现尚好,团结同志,工作努力。就是不爱学习毛著,却爱看漂亮女人,此系初犯,无前科。查其祖宗三代,皆赤贫,其爷爷还参加过白朗起义,乃一反帝反封建之斗士。白朗失策,没和孙逸仙联手,终至兵败被段祺瑞所害。若孙、白联手,大事成矣!马三的爷爷就是辛亥之革命先驱、我们的革命老前辈呢!唉!如此之根正苗红之革命后代,竟为女人所伤!惜哉!
  同车间有人献策,唆使张伟上书为马三求情,张伟看同事之面,居然照办,公安处也竟然接纳。就有人笑曰:“这张伟落得顺水人情,弄的不是你老婆,你不心疼,求什么情?卖便宜乖而已!”张伟怒曰:“你妹妹让我搂着摸摸,看你心不心疼!”一场哄笑。
  鉴于马三到案后能主动坦白,认罪态度良好,被害方又不予追究,其平时表现不错,系初犯,故判处劳动教养两年。
  看来事情就此结束,却不料……
  舒敏怀孕了!她又喜又忧:孩子会是谁的呢?
  思虑再三,她还是把医院的化验单给了丈夫。果然,老李看了后没一点表示,扔下就出门而去。
  这事有三种处理方法,可俩人能接受吗?
  第一,大家心照不宣,将孩子生下,一家三口,快乐和睦,岂不美哉!外人谁知?问题是老李不能接受,心想:结婚三年多来,两口子床上之事不下千次,虽百般努力,终不见成效。而这孩子……,恐怕不是自己的劳动成果……越想越难受,不行!
  舒敏倒是赞成,那样既有了儿子又保住了家庭,何乐不为?丈夫忠厚,待己不错,何苦离婚?不管谁的种,反正都是自己的亲骨肉!你老李不行,别人帮忙又该如何?就算是别人的,权当做了一次人工受精。今天将其刮掉,你能保证让我再怀上吗?
  第二,舒敏去做人流,这样大家也平安无事。可舒敏难以接受,好不容易怀孕,怎么刮去?怀疑是马三的,有根据吗?我和马三只一次,和你老李一千多次,你能确定是马三的吗?不管谁的种孩子都是我的骨肉,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
  第三,离婚。老李舍不得,多年来夫妻恩恩爱爱,妻子并无七出之罪,何故休之?此次是妻子偶然失足,并非自愿,怪罪不得。况妻子年轻貌美,通情达理,勤劳持家,再到哪儿找此佳偶?
  就这样两口子各持己见,说是商量,其实各不让步。还有那说不出口的心思,鼓鼓别别,难达一致。老李多次催促,舒敏只是不去医院。肚子里的孩子却是等不得的,只见舒敏是裙带日短,步履渐重。看来只有离婚,才是唯一了。
  唉!想我老李,已年近三十,怎摊上如此窝囊之事!来日方长,怎为别人哺儿养女?今日将就,后患无穷,终是别人儿女,晚年暴露,情何以堪?终是一件窝心之事。还有马三,若知此事……。趁着年轻,快刀乱麻,倒得心静……
  那舒敏夜深人静,枕上不少落泪,结婚三年,方才怀孕,却不是老李的。今日刮掉,省却了烦恼,不知何日才能怀上?老李无能,不说自己床上委屈,无后也是大事。那马三倒是一员战将,横枪跃马,势不可挡,若和他……,也不枉为女人一回,自古美女爱英雄,看来不无道理……,马三劳教,正在落魄之中,若将此事讲明,断不至遭拒……
  事情已是无法挽回,俩人选一休息日,签字画押,交上结婚证,各奔东西而去。
  舒敏找到厂公安处,诉说自己的苦衷,处领导倒也人道,答应撮合。想那马三劳教结束还要回厂,终是自己厂工人,安能不管?几次联络走动,马三方醒:那夜竟是和舒敏鏖战了一场!看她年轻貌美,心自先动了三分,又得知她肚里怀有自己儿子,安得不乐?看看自己的狼狈处境,还有点自惭形秽呢!
  领导们法外开恩,二人双双领了奖状(当时的结婚证,形似奖状),欢欣无比,马三心中感恩,发誓认真改造,以期早日与妻儿团聚。
  光阴荏苒,不觉已是三年,那舒敏、马三的儿子已近三岁,只生的面如傅粉,唇若涂朱,聪明伶俐,惹人怜爱。两人都要上班,无时间照看管教,只得将其送到马三乡下老家,由其父母照看。二老老来得孙,视若掌上明珠,街坊邻居也因其伶俐美貌,与吃与喝,倍加爱抚。农村有一怪俗:凡心爱之儿孙,取小名以呼之,其小名愈俗贱愈好养活,如:石磙、老鳖、粪坑,屎蛋等。爷奶商量许久,给此儿取名曰‘茅坑’,以和‘粪坑’区别之计。
  转眼又是三年多过去,此儿已是六、七岁之顽童,跟着孩子群上树掏鸟,下坑摸鱼,顽劣异常,已和当地孩儿无二。只是愈发美貌,唇红齿白,皮肤久晒不黑,长发飘飘,酷似一女孩儿,村人无不称奇。
  一日,村中来一日本友好代表团,为一农业项目,进大队部商洽。孩子群跟随围观,别的孩子见西装革履的外宾怯生支吾,唯独‘茅坑’不卑不亢,和一日本鬼子戏耍嘻笑。那鬼子见他俊俏聪明,粉面长发,甚是可爱,嘴里叽里咕噜的问了句什么,翻译忙说:“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茅坑”
  “什么叫……毛啃?”翻译也不懂。
  “就是厕所拉屎的坑”,一个队干部解释说。
  “哦!明白了!”他抬头对那鬼子叽里咕噜的翻译了什么,谁也听不懂,只听的出有‘毛啃’二字,那鬼子好像还不明白,俩人咕噜起来,翻译急了,做了个解皮带下蹲的动作,鬼子才‘哟西哟西’的好像明白了,可翻译更急了,急忙咕噜起来,大概鬼子把翻译的动作理解错了:是蹲便?,还是坐便?
  那队干部在旁看的着急,直接对鬼子说:“茅粪池子!拉屎的茅粪池子!”
  “哟西!马粉吃子!马粉吃子!”
  “茅粪池子”,翻译纠正说。
  “毛愤池子的有?”
  “哟西”翻译擦了擦头上的汗说。
  “毛愤池子,大大的好!”
  鬼子对茅坑竖起大拇指,他大概把茅坑当成了女孩儿,因日本女子多叫什么什么子,听得耳顺,故有一种亲切感。
  从此,这孩子又多了个名字:茅粪池子。小伙伴们以此为乐而呼之,日子久了他也就认了,爽快的答应下来。
  数年后这茅坑上学,聪明异常,功课年年全校第一,后入名牌大学学习,毕业后留学日本,研究医学,‘茅粪池子’的名字可能不会用,不过对日本人来说这名子确有一种亲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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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3日02:47

最后修改:2024年1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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