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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月其实只是一个故事

admin 2024-12-11 24 12/11

  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雕花木窗却没有严严实实的合上,有风吹过,放在窗台上的兰花微微颤动,一颗晶莹的水珠顺着修长而翠绿的叶子滑落,碎在看不见的雨幕中。何月安静的坐在窗边,放在她面前的是一张四角雕刻着精致兰花的小木桌,朱红的颜色衬着何月的脸色稍显红润。她一只手托着腮,一只手没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眼神的散落在雨中。何月这样坐着已经有一个时辰了,偶尔会听到她喃喃自语着:“这雨就要停了。”谁也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陪在她身边的丫鬟,微微低着头,默不出声的站了一个时辰,她的脚早已酸麻,但是她却不敢打扰这位坐在窗前像是在发呆的小姐。何月不怎么爱说话,独坐的时候,总是这样安静而又稍透慵懒。窗外的雨说停的时候就停了,没有一丝不舍,像是真的有雨神,将其装满雨水的袋子一下子收起来了。何月坐的久了也就觉得乏了,她看了一眼身边一动不动的丫鬟。甚是觉得无趣,只觉得自从那日醒过来后,一切都变了,安逸的生活,让她享受着这从未有的放松,她可以远离工作上的压力,远离那些家里永远不会停止地争吵。但是她付出的代价却是再也回不到那个现代化的世界。她自幼身体便不好,那一日在雨中晕过去,醒来后入眼的就是古色古香的房间,古典装扮的女子。身边的丫鬟还清晰的记得自家小姐因为感染风寒昏睡几日醒来后却是性情大变。那日小姐醒来,双手紧紧抓住衾被,那警惕惊慌的眼神让丫鬟至今心有余悸。小姐似乎什么都不记得了,连宫里的御医都束手无策,只道小姐是高烧不退,损伤了脑部。如今一个月已经过去了,何月倒也习惯上这小姐般无忧无虑的生活,对这个陌生的世界有了一定的了解。只是这样的生活又能持续多久呢,父亲何立新身为当朝左相,她已经是宰相府里最为尊贵的大小姐。何立新一生只娶了一位女子林妍容,林妍容却是红颜薄命,生下何月时候难产而死。何月一直觉得她这位名义上的父亲,并不是十分疼爱他一生唯一的女儿。每次去见何立新,何立新的态度总是冷冷淡淡的,偶尔问问她最近可还好,可有不适之处,但却不怎么亲近。何月本不是真正的何家大小姐,也就不甚在意,心里猜测何立新深爱林妍容的原因,只怕是对这女儿又爱又恨,始终没有办法面对吧。何月淡淡一笑,便站起身来。身边的丫鬟立刻拿过披风,为何月披上:“雨也停了,小姐可在园子里走动走动,切莫着凉了。”“嗯,还是小兰花体贴。”说着便转身,一只手轻佻地摸上丫鬟光滑的侧脸。“小姐,你调戏奴婢。”丫鬟欣兰赌气般撅着嘴,手里却是不停,给何月将披风系好。何月灿然一笑:“小兰花,咱们出府一趟吧。这府里甚是无聊,我养病也有一个月了,实在是闷得慌。”欣兰一听自家小姐要出府,心下一急,连忙扶住何月:“小姐,老爷最近特意嘱咐奴婢,小姐还是在家多休养几日的好。”“是吗?可我今日非得出府,你不用瞒我,爹爹今日外出还没有回来,没人拦得住我”“可是……”欣兰刚想再劝说,对上何月冷冰冰的眼神,吓得也不敢再吭声,却是心里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何月也不再理会,甩开丫鬟的手,转身离去。丫鬟欣兰只得紧随,快步跟上何月。何月刚走出自己的思兰院,就被两个侍卫拦住:“小姐,相爷吩咐小姐还是好好养病,不适宜外出。”二人面无表情,粗壮的胳膊直接挡在何月面前。何月冷冷嗤笑一声:“让开,我今天要出府,谁也难不住。”说完,挥手试图推开侍卫,可是何月使了九分力气,侍卫纹丝不动。何月气急一把抽出挂在侍卫腰间的佩剑却直接贴上自己玉颈。欣兰吓得惊呼:“小姐,不可!”两名侍卫毫无表情的脸上这才有了裂痕,二人眉头紧蹙:“小姐,您这又是何苦为难奴才。”“为难你们?我只是知道今日你们不让我出府,就是委屈了小姐我自己!”何月看着二人还是不肯松动,心里却是着急地很,她怕待会何立新回府,她再想出府就不容易了。何月心下一横,微微使力,原本白皙的玉颈渗出丝丝血迹。那守门的二人见此大惊:“小姐,使不得,小姐要去哪里,奴才陪同就可。”这样说来算是同意了,何月虽然不喜有人跟着,也知道他二人陪同会安全些。“你们跟着没事,但离我远点,别让我看见你们。”说完,何月将剑狠狠地丢到一旁,大步离开。何月本不是如此刁蛮任性之人,只是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自由飞翔的大雁,她可以随着自己的心意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这些是她活过20年来从未有过的。曾经的那些隐忍委屈,那些被责骂的日子都像一场梦在她醒来的那刻彻底消失了。这感觉多好啊。她丝毫没有感觉脖子的不适。丫鬟欣兰担心的看了一眼自家小姐,小心地问道:“小姐,奴婢刚吩咐小春拿了一点药膏,给您涂点吧。”何月这才感觉脖子有点火辣辣地疼。她痴痴一笑轻轻地嗯了一声。“小姐,要是常常这样这样温婉安静奴婢也不觉得害怕了。”欣兰总觉得何月给人很奇怪的感觉,她生气的时候,让人很害怕不敢亲近,但是她听话乖巧的时候,又让人忍不住心疼,想要去关心想要去亲近。比如此刻,欣兰好像忘记刚刚自己小姐是怎么的激烈,只觉得此刻面前才14岁的小姐是温柔的是亲和的。何月倒是没有在意欣兰的自言自语。心里直惦记着府外是怎样的热闹场景。
  新元十九年,已经远离那个烽火不断,百姓流离失所的年代有二十年了,邺城的百姓享受着国泰民安的和平。可是谁又知道这份祥和能持续多久。出了相国府,何月便在下人的安排下,坐上马车。丫鬟欣兰陪坐在一边,看着何月掀起车帘的一角,那黑玉般的眼珠不停地转动着,煞是好奇的样子。心里微微心疼起来,想起来自家小姐一直乖巧听话,夫人过世的早,老爷一直不让小姐独自出府。相府虽大,毕竟过于冷清。只是不明白大病一场的小姐好像有哪里不一样的,以往也吵过要出府。但是不曾像今日这般大胆妄为。欣兰心有所思,何月轻唤了一声见欣兰没有反应,“咳咳,嗯,怎么本小姐问话都不搭理了,这是和我赌气呢还是怎样!”何月紧绷着一张玉颜,假作不高兴起来。“小姐?”欣兰一脸迷茫,呆呆愣愣的,让何月扑哧忍不住笑起来。“你这丫头在想什么呢?算了,本小姐现在心情好不与你计较,但是你得和我好好讲讲这相国府外哪处最好玩?”欣兰脸微红道:“小姐,奴婢也不常出府,但是听府里人谈天时经常提起“宣玉楼”,据说宣玉楼里最不缺的就是美食佳酿,而且玉姑娘一直在宣玉楼做琴师,好多客人都是为了玉姑娘慕名而去。”“玉姑娘?”何月一脸兴奋地问道。“小姐长年在府许是不知,玉姑娘不仅琴技第一,更是美貌倾城。当今二殿下曾一见之下惊为天人,只可惜出身不好,当年还是二殿下心有怜惜免其沦落风尘。但玉姑娘心性高傲,并没有跟随二殿下而是选择来宣玉楼做琴师。每日也只弹奏一曲。”“嗯,听你说来,这玉姑娘今日定要一见,不知道美的怎样倾城。欣兰,你通知一下,去宣玉楼”何月一听有倾城的美人,早已迫不及待。欣兰低低一笑应道:“小姐,那玉姑娘虽美,想来也是比不上小姐您的。小姐不曾出府,这世人不知小姐更是倾国之色。”何月第一次被人夸是倾国之色,娇嫩的容颜染上淡淡粉红,她略有羞涩的微微侧脸,那薄而水嫩的粉唇弯出好看的浅浅弧度。欣兰呆呆地看着何月,竟是不敢言语,以前小姐虽美,但是总觉得缺少一股灵动气息,美的呆滞。而此刻她只觉得眼前开出漫天桃花,灼灼其华,艳而不妖。车内一时无声,“小姐,宣玉楼到了。”驾车的马夫隔帘轻声提醒。何月正准备下车,却被欣兰拦住:“小姐等会。”欣兰掀起车帘一侧探出半身道“曹叔,能为小姐取一顶纱帽吗?”车夫面色一怔:“是我等疏忽了,我这就去,还麻烦小姐稍等片刻。”驾车的曹叔取来一顶白纱帽,交予欣兰。何月倒是没反对,戴好纱帽,扶着欣兰下了马车。正直黄昏时分,宣玉楼虽然没有正午十分热闹,但此刻雨过天晴,彩霞染了半边天,坐在宣玉楼二楼饮酒听曲亦是一件雅事,一楼的大厅里,坐着数十来位客人,他们三五一桌的聚坐在一起,有人私语有人侧耳倾听着,像是在商讨着什么。声音却不大,又像是忌惮着什么。众人见到何月踏进,纷纷侧目,见何月一身上好云锦,气质不凡,又是纱帽遮面,均是好奇心顿生。店小二倒是机灵地招呼过来:“不知两位姑娘有什么需要?”“最好的二楼雅间。”兰欣拿出一锭银子,店小二眼睛一转盯住欣兰手里的银子看了看却是没有接过:“二位姑娘实在抱歉,这二楼雅间都被一位客人预订了。这位客人不喜有人打扰,小的实在难以安排。”“这怎么行……”欣兰一听就急了。何月心想此人如此阔绰居然能包下宣玉阁整个二楼,想来定式身份不凡,虽想见见玉姑娘却也不想惹麻烦。只道:“兰欣,我们走。”正准备离去,却听见有数人从二楼而下的脚步声,黑色的靴子上是银色丝线绣制的祥云,为首的男子如从天而降的神祗,身着黑色滚金广袖长袍,腰间挂着一块上好白色玉坠,让人无法逼视的不是男子华美的服饰。那俊逸无双的容颜,如刀刻般完美,白皙的皮肤,黑如磁石的双目深不见底,任是谁看上一眼,仿佛都会被吸进无法挣脱的漩涡,高挺的鼻梁下是薄而有型的唇,仿佛那薄唇微启吐出的就是千金之重的话语。他表情甚是冷淡,天生的贵气让人不敢轻易靠近。何月有那么瞬间微微失神,顿时觉得心漏跳了一拍,但是她很快意识到这样的男子是万万不能招惹了,否则她所求的安稳生活就此要结束了。何月一想到此,匆忙转身离去。欣兰反应过来,却见何月已经走出门口,随即快步追上去。“小姐,等等我。”何月脚步匆忙,来到这个异世第一次她体会到一种比陌生更为恐慌的感觉,仿佛背后有一道目光紧锁了她的灵魂,往前走的好像只是一具失去灵魂的肉体。云夜的目光轻扫过那急促离去的白色背影,眉头微蹙。跟在云夜身后的陆霆刚想开口,云夜却道:走吧。“哎哟,哪家的不知好歹的东西,敢撞爷。”云夜未动,就听见宣玉楼外的陈和的怒急的声音,但是接下来却没有半分动静。云夜一行人刚出宣玉楼,众人只见,往日那个脾气急躁的二殿下呆呆地傻站在门口,仿佛丢了魂似的。黑衣男子轻声咳道:“见过二爷”陈和这才回过神,喃喃自语:“刚刚是我眼花了吗?抬头却看见云夜脸色不对,心里又想起此刻来为何事顿急问道:“云夜,玉衫她怎么样?可有好点?”。“二皇子不用太急,玉衫已经无碍只是需要多休息。”陈和不自在的摸了摸头;“我这不是着急嘛,那好,我这不打扰了,让衫儿多休息。”“云夜,你不知道刚刚我可是看见谁了?真是个天仙般的人物,邺城哪家有这个女儿,怎么没有听说过呢?”云夜走在陈和身边,听他一路絮絮叨叨地渐行渐远。宣玉楼的里的空气似是重新流动起来,众人又开始纷纷私语起来:“刚刚那位公子莫不就是将军府……”“可不是,据说云将军亲自去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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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1日15:19

最后修改:2024年1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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